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在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别被认出来:文学不死,只是我陷在八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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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那不勒斯许愿池://@Jellyfffish_:斯德哥尔摩或许也是人质不能逃脱被胁迫的命运,那就说服自己爱上劫匪,用爱来催眠自己接受伤害。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抖m
弗洛伊德说,受虐狂是这样形成的:假如人处于一种不能克服的痛苦之中,就会爱上这种痛苦,把它看成幸福。
王小波《革命时期的爱情》
王小波《革命时期的爱情》
//@用户1983666:借用《逻辑思维》的一段话,我觉得说得很好。“我觉得他们要的就是片段的体验。比如要有小桥流水,但是最好不能有蚊虫臭味;要有田园牧歌,但是得有干净的抽水马桶和淋浴设施;要有古色古香,但是Wi-Fi信号可不能少;推开窗要有江南小巷,但是转回身最好就是酒店大床。”
几天前在小红书看到一个标题名为“全员npc的乌镇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热帖,帖主在帖中提到,“没想到乌镇的河水是可调节的。”其实像乌镇这样由人为制作的为旅游业而服务的“楚门的世界”,在过去的二十年内,已然发展成为了一种完备的、制造永远封闭的假象系统的产业链。
2008年,以中大旅游 ...展开全文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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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啊宝宝
有生之年//@黄腿肠:静候雷总//@今今今天也要加油鸭: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好像没有啥国产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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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落在我锈迹斑斑的气管和肺叶上,今夜,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
廖偉棠《一九二七年春,帕斯捷爾納克致茨維塔耶娃》
廖偉棠《一九二七年春,帕斯捷爾納克致茨維塔耶娃》
嗯我上网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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