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破浪”公演第一:38岁的万茜,太可怕了!

微博 2020年07月04日

      这样的姐姐能不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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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风破浪的姐姐》火了,万茜也终于火出圈了。

      有的网友评价说,“有作品,有实力,不作妖,为人处世不卑不亢,能让人不爱吗?”

第一场公演,万茜观众喜爱度个人排名第一

      对于她在节目中的表现,还有网友说了个神妙的比喻:她真的太低调,在节目里疏离到像是二十九个女的中间,混进来一个男的。

      万茜似乎与“乘风破浪”性格的“姐姐”有缘,在她演过的影视剧里,不论是《大唐荣耀》里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独孤靖瑶;

      还是《三国机密》里坚强冷静的汉献帝皇后伏寿;

      抑或是电影《柳如是》中“烈烈有丈夫之风”的柳如是……

      这些“姐姐”们似乎都可以称得上乘风破浪。

万茜饰演柳如是

      万茜的性格和演技,也让她完美驾驭了这些,时代潮流浪尖上的“乘风破浪的姐姐”。

      不为大众所知的是,万茜曾一人分饰50个角色,惟妙惟肖地用声音塑造过50个“姐姐”的故事。

      这些“姐姐”无一不在巨变的时代里,无视一切世俗的阻碍,跟随着自己的内心去生活。

      有时候,洗马君不禁想,万茜是不是从这50个姐姐的故事中,吸收了足够的养分,才如此宠辱而不惊呢?

      或许,我们可以先看看她讲过的故事、塑造的50个姐姐,也许能从其中找到一些线索。

      私奔的女人是最勇敢的

      万茜用她的声音,演绎过鲁迅先生唯一的爱情小说《伤逝》。

      这部小说简直就是一部百年前的“北漂”故事:

      小说男主人翁叫涓生,是受“五四”影响的文艺青年。

      子君认识涓生后,从涓生那里接收到了新思想,涓生跟她谈家庭专制,谈打破旧习惯,谈男女平等,谈伊孛生,谈泰戈尔,谈雪莱……

      为了爱,子君断然和家庭决裂,并宣布说:“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力。”

      接着他们一起找了房子,借钱,建立了一个小家庭,还养了条狗。

      但子君很快就陷入家务之中,成了家庭主妇,做饭、搞卫生、养鸡、喂狗,看书成了奢侈的事情。他们的爱情未能“时时更新、生长、创造”。

      屋漏偏逢连夜雨,涓生被单位“裁了员”,导致两人生活更加窘迫。迫于生计,子君宰吃了养的鸡,放掉了喂养的狗。

      贫贱夫妻百事哀,久而久之,涓生对子君的爱情逐渐消减,涓生终于说出了那句话:“老实说,我已经不爱你了。”

      某天涓生回家,被房东告知,子君被她父亲接走了。最终,涓生得到了子君已死的消息,他也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绝望之中。

      《伤逝》就是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不复杂,但周作人曾评价说,《伤逝》在鲁迅所有小说中,是最难懂的一篇,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小说的深度,和人物的复杂性。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因为这个小说是以涓生的口吻叙述的,看完故事,一般人可能会得出子君软弱、怯懦的印象。

      但在万茜的声音里,子君以崭新的姿态立在人们面前,她演绎出了子君的无奈和困惑。

      想来如果鲁迅复生,也会同意万茜的这种演绎。

      莫言笔下野性的红高粱

      如果说《伤逝》中的子君,在“乘风破浪”的途中停歇了下来;

      那么,万茜演绎的“我奶奶”则是一往无前。她驾着生命的小舟,把握着命运的航向,在人生的大海上意气风发地前行。

      “我奶奶”这个人物出自莫言的小说《红高粱》。

      “我奶奶”戴凤莲,做大姑娘时因为一双难得的小脚和姣好的面容,被拥有高粱酒作坊的单廷秀看重。

      曾外祖父为了钱财小利,不惜将刚满十六岁的戴凤莲,嫁给了单廷秀得麻风病的独生儿子单扁郎。

      在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她虽然改变不了这一事实,但她并没有屈服。洞房花烛夜里,戴凤莲“从怀里摸出一把剪刀,怒目逼视着那男人”。

      为了获得自己的爱情,“我奶奶”置一切于不顾,以至于在出嫁三天后回门时,跟“我爷爷”余占鳌在那片如火的高粱地里大胆地“野合”。

      她“甚至抬起一只胳膊,揽住了那人的脖子,以便他抱得更轻松些”。

      洗马君想在这里插一句,这没有是非对错,因为这就是真实人生,真实人性。

      他们,是自由世界的追随者,“我奶奶”戴凤莲是游荡在故乡红高粱地里的,一位有着自由生命意志的精灵。

      后来当奶奶发现“我爷爷”和他的使唤丫头有了私情后,便毅然决然离开了这个改变她一生命运的男人,这个男人依然不能束缚她生命的一丝一毫。

      她是一株扎根黑土,受日月精华,得雨露滋润的野性的红高粱。

      面对穷凶极恶的日本兵,“我奶奶”非常从容,没有丝毫畏惧。

      “在罗汉大爷的血头上按了两巴掌,随即往脸上抹了两抹,撕乱了头发,疯疯癫癫地跳起来”。她的英雄气概竟吓退了鬼子,使鬼子不敢上前。

      如果你听过万茜演绎的“我奶奶”,会不由自主想到《红高粱》中的一首民谣:“女中魁首戴凤莲,花容月貌巧机关,调来铁耙摆连环,拦住鬼子不能前。”

      听了万茜塑造的“我奶奶”,你一定同意小说中对戴凤莲的评价:

“我奶奶什么事都敢干,只要她愿意。她老人家不仅仅是抗日英雄,也是个性解放的先驱,妇女自立的典范。”

      为所欲为的杜拉斯

      听完“我奶奶”的故事,你可能会佩服这个女人,会觉得万茜演绎的“我奶奶”,简直是世界上最自由自在的女性。

      然而文学里的女性,论疯狂和自由,可能不会超出法国著名女作家杜拉斯笔下的女人,尤其是《情人》中的“我”。

      写作《情人》这部自传体性质的爱情小说时,杜拉斯已是70岁高龄,而小说里的“我”是16岁。

      万茜对杜拉斯小说的演绎,可谓是妙到巅毫,万茜的声音似乎就是70岁高龄杜拉斯的喃喃回忆。

      这部小说在1984年荣获法国龚古尔文学奖,被翻译成46种文字,畅销1500万册。王小波就特别推崇这部小说,曾评价小说的第一句“我已经老了”,无限的沧桑尽在其中。

      小说的故事很简单,源自杜拉斯16岁时的一段经历,在一个采访中,她自己总结说:

这是一个十六岁女孩的生活故事。她遇到了一个有钱的男人,他贪恋她的身体,她沉溺于他的金钱,两个人都深陷欲望的泥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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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多年后,这段经历被她写成文字出版,书名《情人》。

      杜拉斯的一生都是在不断追逐着爱情,追逐肉体的极致欢娱。直到70岁依然如此。那一年她认识了不到30岁的大学生杨·安德烈亚,成为她最后一个情人,一直陪她走完了82岁的人生。

      杜拉斯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是她的风流韵事,大量的露水情缘,源源不断为她提供了创作灵感和素材。

      没有一个人能像杜拉斯一样无畏无惧,冒天下之大不韪,为所欲为地生存。

      她在晚年的《写作》中总结道:

      任何道德都是教出来的,作家的道德,就是保持自己的本色。

      杜拉斯就是这样一个女性,她小说中的女性也是如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杜拉斯的人生真正的是乘风破浪的人生。不为任何规则所限制。

      在万茜演绎的《情人》里,她时而自言自语,显得非常理智、冷峻而低沉,与己无关;时而又像是最优秀的解说员在叙述令人激动的故事,那样激情澎湃。

      杜拉斯有言:小说里的我,比真实的我还要真实。

      洗马君要说:万茜声音里的杜拉斯,快接近真实的杜拉斯了。

      万茜在她的喜马拉雅电台《古今女子图鉴·第2季》中,演绎了上面3位“乘风破浪的姐姐”,以及其他47位奇女子。

      这也是演员万茜的音频首秀,在节目中一人分饰50角,精彩程度可以想见。

      这些中外名著中的女子,能够给现代女性崭新的处世哲学。

      扫码或点击《古今女子图鉴2》收听万茜演绎中外名著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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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阿甘排版:容易

      责编:Aaron
      主编:粉姐姐的洗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