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观山太保!横压不详! 18:塔克拉玛干!尸王之秘!?
夜晚渐渐深沉。
外面开始飘起雪花,将整片老熊岭覆盖上一层洁白的纱幔。
一群人围坐在火炉旁,专心致志地听着鹧鸪哨不急不缓地讲述。
原来这两年间,他们师兄弟三人频繁踏入老熊岭,确切地说,是在湘黔交界的深山里转悠。
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封无修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其中原委。
搬山派这些年之所以不畏艰难地寻找雮尘珠,最关键是为了破解部落中所有族人背负的诅咒。
这事得追溯到远古时期。
拉格拉玛部落迁移到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族人在那里意外发现了一座鬼洞,起初还以为是上天的恩赐,便将其当作神迹来膜拜。
然而,谁也没料到,这个鬼洞竟是所有灾难的源头。
凡是靠近鬼洞的族人,身上都会出现类似眼球的红色斑块。
中了这诅咒的人,寿命不会超过四十岁。
死亡过程长达十年左右,而且这诅咒还会代代相传。
按照族中巫师的说法,世上只有一物能解除这诅咒,那就是雮尘珠。
但雮尘珠被商朝的武丁王作为陪葬品,后来陵墓被盗,从此下落不明。
为了破除族人身上的诅咒,拉格拉玛族从此踏上寻觅雮尘珠的征途。
鹧鸪哨正是拉格拉玛族的一员。
加入搬山派后,他十多年来从未停止寻找雮尘珠的踪迹。
这也是江湖上传言搬山派下墓只为求药,从不盗取金银财宝的原因。
几年前,他得到了线索。
雮尘珠很可能藏于苗疆某处。
于是他走遍了这里,发现夜郎王陵和瓶山的元代古墓最有可能藏有雮尘珠。
这就是他有所耳闻的原因。
如果不是认为夜郎王陵的可能性更大,这次他们师兄弟三人就会选择瓶山古墓了。
“原来如此。”
听完他的一番解释,陈雨楼点了点头。
同时,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对夜郎王陵并不感兴趣。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鹧鸪哨放下茶杯,起身告别:“诸位,感谢款待,我们还要赶往夜郎王陵,不便久留。”
“老熊岭可不是安宁之地,外面不知还藏着多少怪兽,不如休息一晚再走吧。”
听到他要离开,陈雨楼不禁皱眉。
“是啊,这大半夜的多危险,这义庄虽破旧,但至少是个避风港,挤一挤总能行。”
封无修也附和道。
“对对对,依我看,还是留下吧,万一有什么状况,你们在我们也放心。”
罗老歪咧嘴笑道。
他看中的是鹧鸪哨一身搬山派的本事。
之前被那只老狐狸吓得至今心有余悸。
万一再来个熊精、狼妖,他们这些人未必能应付。
“师兄,留下吧。”
见师兄坚持要走,花灵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劝说。
看着师妹楚楚可怜的模样,外面又飘着雪,鹧鸪哨只好点头答应。
这两年,老洋人和花灵一直跟着他东奔西走,毫无怨言。
他深知自己亏欠师弟师妹太多,此时又怎能拒绝,便点头同意:“那就留下吧。”
……
第二天清晨。
当众人从梦乡中醒来,却发现鹧鸪哨三人已悄然离去,只留下一封信,上面写着几行字。
罗老歪披上大衣,揉着宿醉后疼痛的额头,走进后殿,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的信。
“陈把头,那鹧鸪哨说他在瓶山发现过两道彩虹光,只在黎明时消失。据他判断,瓶山下可能有将要成精的妖怪。”
“彩虹光?”
陈雨楼一听,立刻想起了昨晚眺望瓶山时的景象。
“瓶山顶确实有宝气环绕,这正预示着我们的此行必有收获,是藏有古宝的迹象。”
罗老歪听了陈雨楼的话,自然大喜,随手把信纸丢在一旁,掏出烟斗抽了几口。
“这些搬山派的人挺有意思,活得像苦行僧一样,这样的日子不觉得无聊吗?”
“罗帅觉得他们应该怎样呢?”
封无修正好从走廊走出,随口问道。
“当然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啊,不然倒斗图个啥?”
“你不懂。”
封无修摇了摇头,不再理睬罗老歪。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理解搬山派数百年来寻找雮尘珠的决心。
“哎,小哥你什么意思嘛,我老罗怎么就不懂了,谁年轻时没吃过苦,想当年……”
“罗帅,别提当年了,该出发了。”
陈雨楼等人已经收拾好行李,见罗老歪还在絮叨,便打断了他。
叫上向导,一行人离开了义庄。
一路翻山越岭,攀岩穿洞,从早上七点出发,直到中午时分,终于到达了瓶山脚下。
放眼望去,眼前的山峰就像一个巨大的古瓶。
山形奇特,地形险峻,到处都是悬崖峭壁,山脚下云雾缭绕,隐约可见几道彩虹如桥般横跨山巅。
“现在就下去吗?”
罗老歪望着下方的彩虹光芒,心里痒痒的。
他暗自揣测,下面肯定是个大墓,否则不会有如此奇观。
“几位大爷,你们……你们要下这瓶山?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旁边的苗人向导听见他们谈论要进瓶山古墓,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连摇头。
罗老歪一听火冒三丈,上前一脚把他踹倒,拔枪顶在他的头上大骂:
“他娘的,还没人敢对我说个‘不’字,今天你不带路,老子先崩了你的脑门。”
“不……不能去,瓶山下面有尸王,多少人下去也是送死!”
“尸王?”
瞧见那苗族老向导被枪指着头,满脸恐惧却依然露出为难神色,陈雨楼心知这事恐怕不简单。
他上前阻止了罗老歪的动作,轻轻拍了拍老苗人的肩,和颜悦色地问道:
“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这位爷,您可能不知道,我们这儿自古流传,瓶山下面藏着一座古墓,几年前地震,地下裂了好几道口子,据说里面宝气冲天,都说墓里埋着宝贝。”
“不少盗墓贼和土匪想发横财,争先恐后地去盗墓,可这么多年,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一个也没?”旁边的花玛拐插嘴问道。
“也不是……听说老涧沟那边有个人,在饥荒时下去过,回来后人就疯了,还少了一条胳膊,整天神神叨叨的。”
“见人就说瓶山下面有个尸王,专吃人。”
“时间一长,尸王的说法就传开了,瓶山周边成了禁地,平时除了打猎采药的,没人敢靠近。”
老苗人脸无血色,讲这些时全身颤抖不已。
“各位爷,前几天说好只是来看看,怎么又要下墓?听我一句劝,安安稳稳做生意,别惦记那要命的勾当。”
罗老歪听得极不耐烦,上前一脚又把他踢飞。
“他娘的,老不死的啰嗦,哪来这么多废话。老子十几岁杀人越货,死在我手里的少说也有几百,还怕个鬼尸王?”
“让你带路就带路,再多说半个字,老子一枪崩了你脑袋。”
罗老歪一脸冷笑,刀疤扭曲,显得更加狰狞。
他这话倒不假,当上湘阴军阀前杀人如麻,在湘西恶名昭彰。
更别提现在冰冷的枪口顶着,老苗人吓得尿了裤子,哪还敢多言,一脸沮丧地点了头。
其他人对此习以为常,乱世中人命如草芥,有时人还不如一头牛值钱,为了活命卖儿鬻女的比比皆是。
带个路又不会真杀了他。
老苗人在前引路,硬是在杂草丛生的山林中开出一条小径。
一行人紧随其后,沿着陡峭崎岖的山路盘旋而下。
走了半个多小时后,
封无修突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扇巨大的石门,天然岩石构成,约莫三四米宽,汽车都能通过。
“那是地门!”老苗人解释道。
苗疆这边,除了老熊岭的地门外,还有天门山上的天门。
两者遥相呼应,
一个通往地底瓶山古墓,一个穿过后能望见浩瀚星空。
“这地势天然险要,确实是兵家必争之地,若在两边山上埋伏人马,多少人来也是有去无回。”
罗老歪提着皮鞭,环视四周。
能成为一方军阀,在用兵布阵上自然有一套。
而陈雨楼关注的却是另一面,他精通奇门遁甲,对地形风水了如指掌。
此刻站在地门前俯瞰瓶山,山峦起伏,林木断崖,曲折蜿蜒,数十道弯折重叠。
虽然是严冬,瓶山内依旧云雾缭绕,其间还透着几道虹光,直冲云霄。
陈雨楼细观风水,感觉此地接天星、连龙脉,气势恢宏,贵不可言。
按经书所言,这是帝王陵寝的格局。
他心中暗叹,这古墓下葬的恐怕是大人物。
至于封无修,
他背手而立,静静地观察四周。
观山太保一脉擅长棺山指迷术,在崇山峻岭中,仅凭地脉走势,便能找出棺材所在。
这一点与摸金派的寻龙诀有几分相似,
但棺山指迷术更为高明,几乎无需借助外物,单凭天象地势,便能窥探七八分。
瓶山古墓,恐怕不仅仅埋了几具元兵那么简单。
或许在此之前,这里就是某朝皇陵也未可知。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在真正进入地下古墓之前,一切仍是未知。
“继续深入。”
望气加休整,休息了十几分钟后,
陈雨楼挥手示意继续下行。
一行人踩着湿滑的山石,走得小心翼翼。
下方地势险峻,旁边便是万丈深渊,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好在众人非等闲之辈,尽管路途艰难,还是平安抵达底部。
只是令他们意外的是,一路下到瓶山地底,并没有立刻见到古墓。
周围竟是一片开阔,头顶悬崖峭壁,中间地面裂开一道巨大沟壑。
站在崖边往下望,只见底下漆黑一片,浓厚的雾气遮蔽了一切,深不见底,什么也看不清。
“这他娘的能看到个啥?”罗老歪皱眉,一脸烦躁。
原以为下了瓶山就能开棺发财,哪知走了这么久,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罗帅急什么。”陈雨楼摇头,指了指他腰间的盒子炮。
“往下面打几枪试试。”
“干啥?”
“让你打就打,我听听下面的动静。”
罗老歪一听也不再多问,拿起盒子炮,对着那沟壑下方连开了几枪。
顿时,震耳欲聋的响声在众人耳边回荡,悬崖边碎石纷纷滚落。
开枪之际,陈雨楼已走到崖壁旁,耳朵贴着石壁,凝神倾听。
“山底空响,回音不绝。”
“下面这古墓规模不小,恐怕建得像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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