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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夫人

汉高祖刘邦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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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夫人(?—公元前194年),亦称戚姬、戚氏,史称戚夫人,秦汉时期济阴定陶(今山东菏泽)人,姬姓周王室之后,汉高祖刘邦宠姬[2],善歌舞、乐器、围棋,是中国历史上最早有记载的女围棋[5]。后有作品《舂歌》传世[1][51]
汉高祖二年(公元前205年)4月,汉王刘邦于彭城兵败,向西撤退,经定陶(今山东菏泽)纳戚姬,戚姬生子刘如意[1]。后如意被封为赵王,留居长安,戚夫人希望刘邦立如意为太子,因群臣竭力反对和采用留侯张良的计策,最终以失败告终[2]。刘邦死后,戚夫人与其子遭吕后报复,刘如意被吕后鸩杀,戚夫人被吕雉做成人彘[3-4]
别    名
戚夫人戚姬戚氏
所处时代
汉朝西汉
民族族群
汉族
出生地
定陶(今属山东菏泽[2]
逝世日期
公元前 194年
主要成就
汉代最早的女舞蹈家、汉代最早的女歌唱家、 中国第一位女围棋手[5-6]
主要作品
《戚夫人歌》(又名《舂歌》)
成语典故
戚姬髡发
丈    夫
刘邦[2]
儿    子
刘如意[2]
死亡方式
非正常死亡(被做成人彘[3]
父    亲
戚鳃[3]

人物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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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名门

根据出土的汉腿罪代文物《戚伯著碑》中表明,戚夫人一族为姬姓周王室的后裔,因卫国孙林父受封讲篮永探颈放于戚邑而得姓戚氏。
《百家姓考略》记载:“汉有戚鳃, 高祖戚夫人父,封临辕侯。”《史记·高祖本纪》记载,戚夫人的父亲戚鳃本是秦朝将领。
文献通考》称:“戚鳃者,毋乃戚夫人之族属欤?高帝锺爱赵王,屈周昌使相之,及莫年,则以戚氏本兵,得非阴为保护赵王之计?”汉朝建立之初北军由戚鳃掌管,后来“为刘氏左襢”随周勃诛灭诸吕的正是北军。

宠冠后宫

汉高祖二年(公元前205年)4月,汉王刘邦兵败彭城,向西撤退,经定陶(今归垫循桨山东菏泽)纳戚姬,戚姬得其宠爱,后生子刘如意。企弃被封为赵王,留居长安,戚夫人希望刘邦立如意为太子,又因吕雉留守都城,遂刘邦与吕雉关系愈发疏远。[25]
刘邦晚年时期,其子刘如意多次取代太子,后因群臣竭力反对和采用留侯张良的计策,最终以失败告终[2]
汉高祖十二年(公元前195年),高祖病重,戚夫人日夜侍奉帝王,忧虑赵王如意不能保全,乃召见御史大夫赵尧,尧进言曰:“欲保全赵王,必选刚毅尊贵之人为辅,周昌可当此任。”高祖遂召周昌,委以赵相之职,令其辅佐如意。周昌受命,即赴赵国就职[3]

楚歌楚舞

《史记· 留侯世家》中写道:四皓随太子入见高帝之后,刘邦召见戚夫人指示四人者说:“我欲易之,彼四人辅之,羽翼已成,难动矣。吕后真尔主矣。”戚夫人哭泣道: “为我楚舞,吾为若楚歌” 歌曰: “鸿鹊高飞,一举千里。 羽翩己就,横绝四海。当可奈何!虽有增缴,尚安所施 !” 歌数阙,戚夫人嘘唏流涕,上起去,罢酒[1]

幽禁永巷

刘邦逝世后,吕后囚禁高祖侍寝之妃如戚夫人等,严禁其出宫。薄姬因少见高祖,因此出宫,之后随子至代国,封为代王太后[3]。吕后深恨戚夫人及赵王,遂命囚戚夫人于永巷,召赵王至都城。使者往返数次,赵相建平侯周昌谓使者曰:“高帝托赵王于我,赵王年幼。闻太后怨戚夫人,欲并杀赵王,我不敢遣送赵王。且赵王病重,不能奉诏芝霉。”吕后闻之大怒,召赵相至长安,复遣人召赵王[8]
汉书·外戚传》记载桨白葛戚夫人在永巷被囚禁时做了一首《戚夫人歌》:“儿子为王,母亲为奴,一天到晚舂着米,常与死亡相伴!相隔三千里,谁能告诉你?”[25]
《戚夫人歌》在文学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其后四句是最早见于正史记载的五言诗。戚夫人在诗中如泣如诉,字里行间充溢着惨凄忧郁之情,希望能有人来救她脱离苦海,以此方式自救,却没有人能把自己的处境告诉远在千里之外的儿子。[7]

赵王遇害

孝惠帝为人仁慈,知道太后发怒,亲自到霸上迎接赵王,和赵王一起回到宫里,与赵王同饮食,共起居。太后欲杀赵王,无机可乘。元年(公元前194年)十二月,孝惠帝早晨出去射猎。赵王年幼,故不能早起。太后知晓赵王独自一人,遂被吕后鸩杀。之后孝惠帝回来,发现赵王已经逝世。[26]
然在《西京杂记》中记载刘如意是被勒死的:“惠帝尝与赵王同寝处。吕后欲杀之而未得。后帝早猎,王不能夙兴。吕后命力士于被中缢杀之,及死。吕后不之信。以绿囊盛之,载以小軿车入见,乃厚赐力士。力士是东郭门外官奴,帝后知,腰斩之。后不知也。”[30]

人彘之酷

吕后鸩杀赵王刘如意,之后砍断戚夫人的手脚,剜掉眼珠,熏聋耳朵,喝下哑药,并把她扔在猪圈里,后被坑验剃称为“人彘”。孝惠帝知晓太后所为,病由此起,历一年余未愈,从此饮酒作乐不理朝政[8]

主要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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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戚夫人《舂歌》的后四句据考证为最早见于正史记载的五言诗[7]。《西京杂记》中记载,帝王刘邦善琴瑟,戚夫人善翘袖折腰之舞,诗歌有《出塞》,《入塞》、《望归》之曲,侍碑数百皆习之。 后宫齐首高唱,声入云霄[1]

舞蹈

戚夫人楚舞
戚夫人是汉代女舞蹈家的代表人物之一。她精于舞蹈,既会跳当时流行、刘邦又极喜爱的“楚舞”,又擅长“翘袖折腰之舞”[6]
所谓“翘袖折腰之舞”,是一种以舞袖、折腰为主要动作的舞蹈,注重腰功与袖式变化的舞蹈形式。从汉画像砖石中所见,当时常用的舞蹈动作多为舞袖、折腰[3]

围棋

戚夫人是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第一位女棋手。她比南北朝时代的娄逞早600余年。戚夫人下围棋是一种具有巫术作用的祈福消灾的迷信活动[5]。据《西京杂记》记载,每逢八月四日,戚夫人必出雕房北户在竹下陪高祖刘邦下围棋[29]

人物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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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评

戚夫人因受汉高祖宠爱,萌生立其子为太子的想法,却高估自身实力,最终导致悲惨结局。若非受宠,或许能避免做成人彘的下场[9]。戚氏母子是吕氏和太子的威胁,刘邦逝世后,吕氏怀恨在心,戚夫人与其子必遭吕后报复。古代妇女对于命运的走向不能自主把握,只能依附于男性从而不可避免地卷入宫廷斗争中。戚夫人政治上的单纯与天真是导致其悲剧命运的直接原因[28]

评价

汉朝历史学家司马迁认为,戚夫人想让儿子刘如意取代太子,自己取代吕后,但刘邦死后,戚夫人之宠便成二人之祸端[25]。后世学者认为,刘邦知戚姬母子会遭吕后报复。但因太子仁弱,故惧身后群臣作乱,需吕后之刚毅以制之。然刘邦未尝以尊卑嫡庶为意,不顾吕后之怒,愈宠戚夫人,封刘如意以重土,又遣周昌为赵国丞相。此乃激吕后之怒,速戚姬母子之祸也[28]

史书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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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篇目

《史记·卷八·高祖本纪第八》[24]
《史记·卷九·吕太后本纪第九》[24]
《史记·卷四十九·外戚世家第十九》[24]
《史记·卷五十五·留侯世家第二十五》[24]
《史记·卷九十五··樊郦滕灌列传第三十五》[31]
《史记·卷九十六·张丞相列传第三十六》[24]
《史记·卷一百一十八·淮南衡山列传第五十八》[31]
《汉书·卷二十七上·五行志第七》[32]

主要记载

《史记·卷九·吕太后本纪第九》[23]
及高祖为汉王,得定陶戚姬,爱幸,生赵隐王如意。孝惠为人仁弱,高祖以为不类我,常欲废太子,立戚姬子如意,如意类我。戚姬幸,常从上之关东,日夜啼泣,欲立其子代太子。吕后年长,常留守,希见上,益疏。如意立为赵王後,几代太子者数矣,赖大臣争之,及留侯策,太子得毋废。
吕后最怨戚夫人及其子赵王,乃令永巷囚戚夫人,而召赵王。使者三反,赵相建平侯周昌谓使者曰:“高帝属臣赵王,赵王年少。窃闻太后怨戚夫人,欲召赵王并诛之,臣不敢遣王。王且亦病,不能奉诏。”吕后大怒,乃使人召赵相。赵相徵至长安,乃使人复召赵王。王来,未到。孝惠帝慈仁,知太后怒,自迎赵王霸上,与入宫,自挟与赵王起居饮食。太后欲杀之,不得间。孝惠元年十二月,帝晨出射。赵王少,不能蚤起。太后闻其独居,使人持酖饮之。犁明,孝惠还,赵王已死。於是乃徙淮阳王友为赵王。夏,诏赐郦侯父追谥为令武侯。太后遂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煇耳,饮瘖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居数日,乃召孝惠帝观人彘。孝惠见,问,乃知其戚夫人,乃大哭,因病,岁馀不能起。使人请太后曰:“此非人所为。臣为太后子,终不能治天下。”

轶事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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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为子

相传文昌帝君在汉初之时投胎在戚夫人腹中,生下后聪明伶俐,举止不凡,高祖赐名“如意”。此子便是刘如意[33]

死后封神

民间很多地方为纪念戚夫人,众奉其为“厕神”名曰“戚姑”。每逢上元节中元节,便在家中厕所外祭祀戚夫人。“司厕女神”掌管天下茅厕,并代卜人事吉凶。明代冯应京月令广义》中记载:“戚姑”今俗称“七姑”,音近是也。”,焦杰《紫姑“考释”》、中记载”戚姑“为”紫姑“。[27]

戚姬嫁刘

秦末楚汉相争,刘邦兵败彭城,被项羽部卒追杀,过睢水沿西渭河而逃,刘邦走投无路时,便弃马入井而藏。居住在此的戚氏父女将刘邦救起。之后刘邦以佩玉为礼与戚氏定下婚约[3]

驿站送米

戚夫人,出生于洋川。刘邦得之,宠爱逾常,戚夫人思乡,喜食洋川米。故设驿站直通长安,以便夫人得尝家乡之米[50]

个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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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戚夫人歌》:
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女?[25]

赏析

《舂歌》(即《戚夫人歌》)是戚夫人操杵舂作之时的诗歌,运用的是三、五言句式的“俚歌俗曲”[7]。揭示后宫之争中孤弱无依、惨遭祸殃的妇人心底的真情,表达了她操杵舂作、思远念子的酸辛、悲苦、绝望和幽怨。

家庭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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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姓名
介绍
父亲
高武侯戚鳃[3]
《百家姓考略》:“汉有戚鳃,高祖戚夫人父,封临辕侯。“梁玉绳以为“高武侯鳃”即《高祖功臣侯者年表》之"临辕侯戚鳃"
丈夫
汉高祖刘邦[2]
史记·外戚世家》:“汉兴,吕娥姁为高祖正后,男为太子。及晚节色衰爱驰,而戚夫人有宠,其子如意几代太子者数矣。”
儿子
赵王刘如意[1]
汉书·高五王传》:“赵隐王如意,九年立。四年,高祖崩,吕太后征王到长安,鸩杀之。无子,绝。”

后世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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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陶戚姬寺
戚姬寺
位于山东菏泽定陶区城东北十二华里,相传汉文帝即位后建祠庙纪念戚夫人,后世称之为“戚姬寺”,占地面积五亩。戚姬寺遗址于2006年12月7日入选“山东省文物保护单位”,为定陶八景之一。[34]
睢宁戚姬苑[22]
戚姬苑位于江苏省睢宁县梁集镇戚姬村彭庄,苑内有戚姬墓,入选江苏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汶上戚姬村[35]
戚姬村位于山东省济宁市汶上县军屯乡北部,为怀念戚夫人修建了戚姬庙,并命村名为“戚姬村”。
泗县戚姬庙[36]
戚姬庙位于安徽省宿州市泗县长沟镇戚庙村,因纪念戚夫人而得名。清代学者陈诗有《过戚姬村》传世。
咸阳戚姬冢[37]
戚姬寺内景
戚姬冢位于陕西咸阳正阳镇柏家嘴原上。原咸阳县城东三十五里,长陵之东,吕后陵之下。合作社时期,墓冢南面的三孔窑洞用作饲养室。
洋县戚姬墓[41]
戚姬墓,位于陕西省汉中市洋县城西4公里的戚氏村。戚姬庙则位于西乡县东南12公里的观音庙原址。
海宁戚姬浜
戚姬浜位于浙江省海宁市,海宁戚姬村、戚姬港、戚姬弄因“汉戚姬葬碑”而得名,宋代绍定《澉水志》称:“石碑在六里堰西,地名根竹有二石碑夹道而立,高一丈五尺,旧传汉戚姬葬碑,岁久磨灭”。[49]

艺术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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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形象

类型
作者
作品名称
诗词
《过戚姬苑》[38]
李昂
《戚夫人》[39]
感戚夫人事[40]
《中山孺子妾歌》[33]
于季子
咏汉高祖[42]
刘克庄
《杂题十首》[48]
小说
佚名
汉宫春色[45]
太平广记[46]
情史类略[4]
金瓶梅词话[47]
戏剧
鱼藻宫[43]
《汉宫怨》[44]

影视形象

时间
影视类型
影视作品
饰演者
2012年
电影
王的盛宴[11]
霍思燕饰演戚夫人
2012年
电视剧
王的女人[12]
金莎饰演戚喜冰(原型为戚夫人)
2012年
电视剧
楚汉传奇[13]
汤燕饰演戚夫人
2012年
电视剧
楚汉争雄[14]
王妍苏饰演戚夫人
2011年
电视剧
《大风歌》[15]
刘雨鑫饰演戚姬
2005年
电视剧
楚汉风云[16]
刘霏饰演戚夫人
2004年
电视剧
楚汉骄雄[17]
嘉碧仪饰演戚夫人
2004年
电视剧
大汉巾帼[18]
阿斯茹饰演戚夫人
1998年
电视剧
吕后传奇[19]
石兰饰演戚夫人
1998年
电视剧
汉刘邦[20]
朱娜饰演戚夫人
1993年
电视剧
汉王刘邦[21]
傅艺伟饰演戚夫人
1988年
电视剧
历代奇女子[10]
区霭玲饰演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