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人谈及关于写作的一些经验时,我意识到写东西(表达而非论述意义上的),它其实是有经验层级的。有人说自己总是写不出来东西,这其实是预设了一种关于写作的理想状态,那就是我们应该有想要表达的对象,以及能够用精妙的语言去组织它。真实的情况是,我们可能想表达些什么,但无法用语言为它赋予形 ...展开全文c
有时候我非常不喜欢这个时代的一些特征,比如信息的碎片化,表达主观性时的叠甲,艺术和审美的降级,平庸商品的过度营销,过度内卷的生存方式,社群的分裂,人际关系的持续疏离和猜疑链的放大,人们进入了一种情感饥渴和精神荒漠的处境。
我们迫切需要填充,又害怕被非我的经验所玷污,我们用心理饥饿 ...展开全文c
我们迫切需要填充,又害怕被非我的经验所玷污,我们用心理饥饿 ...展开全文c
我关注了接近100个YouTuber,但真正让我有“学习体验”的只有3个,虽然我很在乎知识的严谨性和专业性,但却从不关注那种大的官方机构号或者权威号,这类内容太过于四平八稳,缺少来自于创作者本人的独特调性。而这三个人似乎根本不是冲着数据和流量来的, 更新也非常佛系,但ta们又是那种各种意义上跳 ...展开全文c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GPT4退步了,至少在文本理解和阐释方面,GPT4(4o)几乎全面落后于Claude 3 opus,虽然GPT4给出的回答看起来更有“条理”,但更像是围绕着原文的扩写。
这里最大的困难,那就是要关联Stolorow和Bromberg的视角,Stolorow我只给出了“经验组织原则”这么一个关键词,Bromberg则 ...展开全文c
这里最大的困难,那就是要关联Stolorow和Bromberg的视角,Stolorow我只给出了“经验组织原则”这么一个关键词,Bromberg则 ...展开全文c
前面一条微博后,发现一些人对认知负荷理论感兴趣,我再分享另一个临时想到的例子来帮助大家理解。
记得以前读古文的时候,我遇到不止一个老师说,阅读古文最好是凭借自己去品,不要看白话文,也不要看别人的解释,只有自己领悟的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办法不能说错,但倘若一个人连古文中的基本字词都 ...展开全文c
记得以前读古文的时候,我遇到不止一个老师说,阅读古文最好是凭借自己去品,不要看白话文,也不要看别人的解释,只有自己领悟的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办法不能说错,但倘若一个人连古文中的基本字词都 ...展开全文c
决定学习效率的最大前置条件是我们已经拥有的知识。这就像当我看到一个自己熟悉的心理学流派的新概念时,即便我第一次看到它,我对该流派已经掌握的知识也能让我快速领会它。
所有学习都是如此,提升自己的解码能力在一开始是很重要的,有一些知识相较于另一些知识是更重要的,尤其是那些有助于你掌握 ...展开全文c
所有学习都是如此,提升自己的解码能力在一开始是很重要的,有一些知识相较于另一些知识是更重要的,尤其是那些有助于你掌握 ...展开全文c
一位导演可能会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拍摄同一种调性的影片,即便尝试转型和突破,但最底层的表达却始终相似,倘若它延续着创作者最大的真诚。音乐家也是如此,在一个人的核心经验组织发生颠覆性的变化前,ta的调性大概率是一致的。之所以存在这种规律,是因为我们的经验组织方式,决定了我们个人的叙事和表 ...展开全文c
丧失感并不限于依恋关系中的永久性分离,它也可以是任意一种经验再也不能复得的失落。比如当一个人突然意识到某些事情只能自己来,而不可能依靠别人的时刻。再比如当一个人第一次经验到自己的衰老时——可能是身体的变化或目睹一个更年轻生命时的异样。我还曾听人分享说:“我好像永远失去了那样生活的 ...展开全文c
“社恐”是这几年越来越常看到的一个词,它在互联网语境下高频出现时的意思显然不同于病理诊断意义上的社交障碍,但却在连续谱上传递了一种近似的内涵。
社恐是怎么来的?这两天我无意刷到了一些“Z时代”的心理话题,其中大部分都是西方背景下的个体分享和相关研究,相较于这些视频,我也看了不少留 ...展开全文c
社恐是怎么来的?这两天我无意刷到了一些“Z时代”的心理话题,其中大部分都是西方背景下的个体分享和相关研究,相较于这些视频,我也看了不少留 ...展开全文c
当代人的孤独感很大程度上来自于美国社会学家Ray Oldenburg所说的第三空间的消失(the disappearance of third places)。什么是第三空间呢?就是一个非家,非工作场所的,能促进社会交往自然发生的空间。它的内涵非常类似于曾经的家属大院,邻里之间的村落、街道等,它是大规模城市化之前的空间产物。 ...展开全文c
匮乏感是人们经常提到的词,但我们可以更形象地把匮乏描述成“由情感饥饿所导致的心理虚弱”。因此在匮乏的状态下,我们会渴望“吃饱,吃撑”,所以补足的形式也会相当暴力直接,比如食物,比如性欲,比如购物和囤积。它可能是任何一种行为方式,但驱动它的心理状态是近似的,它是远远超过实际需求的水 ...展开全文c
有阵子,我在油管上刷了很多记录1900年代左右的中国录影的AI修复视频,里面的人毫无违和的融入在ta所属的年代环境里,却又对录影机这个有些“超前”的外来物感到强烈的疑惑,或许好奇都不是最浓重的色彩,戒备和迷惑才是,因为ta们被不曾有过的形式凝视着,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今天还能看见ta们。
看着看 ...展开全文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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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痛苦是演化的驱动力(改变和适应),因为宇宙环境是随机和无常的,在这个“设计”目标里,幸福没有被考量,却能被追求//@我们在一起是为了快乐:那么人生一定要存在痛苦吗?为什么呢?最后一段我完全理解,但为什么痛苦确实人类体验的永恒命题?
那天在一个严肃科普视频下面看到一条评论:“虽然我没看懂,但我觉得很爽”。其实这种经验并不奇怪,比起完全理解和弄清楚一个东西所带来的满足,人有时候还会享受那种朦胧的确认感。在交互系统中,交互的主体间是存在频率的,它以言语和非言语的方式构建起了一种情绪上的呼应,所以交互主体理论经常用 ...展开全文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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