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翻译】霉霉Taylor Swift登上滚石杂志谈新专辑folklore创作灵感

微博 2020年11月14日

      来自专栏:TaylorSwift谈新专辑folklore创作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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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霉霉TaylorSwift和前辈PaulMcCartney进行深度访谈互动,来看看他们聊了些什么吧!

      ​​10月,霉霉TaylorSwift早早地来到PaulMcCartney的伦敦办公室,“戴上口罩,满心欢喜。“这些天我大部分时间在家工作,”她写道,“今天感觉就像我真的很想去参加学校难得的实地考察旅行。”

      泰勒斯威夫特没有任何团队,就连造型和妆容都是自己做的。Taylor和McCartney不仅是世界上最著名的两位流行歌曲创作家,他们在过去的一年里也走过了类似的旅程(人生经历)。McCartney,独自在英国的家中录制了新专辑“McCartney3”。就像他在1970年的第一张录音室专辑一样,他几乎演奏了所有的乐器,这使得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创作了一些最狂野又雄心勃勃的歌曲。Taylor也尝试了一些新鲜的事物,和音乐制作人AaronDessner通过e-mail交流,录制了超原始的全新大碟folklore,完全放弃了最具影响力的流行音乐,取而代之的是富有个性的歌曲,这是2020年最畅销的专辑。

      Taylor听着“McCartney3”为今天的谈话做准备;McCartney也专研着“folklore”。在拍摄杂志写真之前,Taylor和他的女儿Mary(拍写真的摄影师)以及Stella(为Taylor设计周边,两人是亲密的朋友)见面。

      “我见过Paul几次,主要是在派对的舞台上,不久他和妻子Nancy走了进来。这是一对充满阳光,爱嬉戏的情侣,我立刻就觉得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在拍摄过程中,Paul跳舞,几乎不讲话,谈话跟着扬声器播放的摩城音乐一起唱歌。Mary训斥了几次,“爹地!站着别动!”给我的感觉就像一扇通向一个很棒的家庭氛围的窗户。我们走进他的办公室聊天,在我提出一个紧张的请求后,Paul好心地手写了他最喜欢的歌词,然后还给我签名了。他开玩笑说我要卖掉它,我笑了,因为我知道这是我下半辈子会珍惜的东西。那差不多就是我们开始谈论音乐的时候。”

      Taylor:“我认为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如果今年按照我们预想的那样进行,你和我今年就会在格拉斯顿伯里音乐节上进行演出,而相反,您和我都在隔离期间各自出了专辑。”

      Paul:是啊!

      Taylor:“我记得当时我想那会很有趣,因为每次我遇见你,我都觉得这是我一生中最有趣的夜晚。我和你在同一个派对上,大家都开始上台表演,是戴夫·格罗尔在表演,而你...”

      Paul:“你在演奏他的一首歌,对吗?”

      Taylor:“对,我当时在弹他的歌《BestofYou》,但是我是用钢琴弹的,直到弹了一半他才认出来。我只记得我在想,“你是快乐时光的催化剂吗?”“你会愿意上台演奏音乐,让每个人都觉得这是今晚可能发生的事情吗?”

      Paul:我想我认为这是这一切的一个部分,不是吗?当时ReeseWitherspoon就说:“你要上台唱首歌不?”我说:我不知道耶。”她就说,“你一定得去。”“她对我呼来喝去的。所以我整个人就有被震惊到,“哇哦。”这就是一部分。

      Taylor:“哈哈我太爱他了,如果没有他派对说不定就没有音乐了呢。”

      Paul:“对啊,是这样的。”

      Taylor:“如果当时没人说,‘你们能上去唱首歌吗?’不管在什么客厅派对上,我想我们都不会上台的吧哈哈哈哈。”

      Paul:“我好像记得WoodyHarrelson一弹钢琴,就开始弹《LetItBe》,我就在想,“我能唱得更好听。”所以我当时就说,“Comeon!一边去!Woody”,然后我俩就一起弹唱,那真的很有意思啊,我喜欢DanAykroyd这样的人,他充满活力,热爱自己的音乐,但他不一定是音乐家,他一直都在房间里徘徊,然后嘴里念着“妖魔鬼怪快离开,灵感灵感快快来!给我做点什么东西出来吧!”

      Taylor:“我听了你的新专辑,我喜欢那里面很多内容,但它真的感觉像是一个展示,可以在每条音轨上编写、制作和演奏每一种乐器。对我来说,这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肌肉,告诉自己:“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以自己做这些事情。”

      Paul:“说实话,其实我不这么认为。这些年来,我只学会了一些乐器。我家有一架我爸弹奏的钢琴,所以我就随便挑了一架。我写《当我64岁时/WhenI‘m64》的旋律时,我还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

      Paul:披头士乐队去Hamburg的时候,那里总是有鼓手在伴奏,所以当安静的时候,我会和他说“你介意我随便敲敲吗?”所以我可以用这个来练习,你知道,其实也不用练习。这就是为什么我只用右手来敲,吉他只是我学到的第一件乐器。吉他转贝斯;它其实变成了尤克里里、曼陀林。这是人们就只会惊呼“wow”,但其实实际上这只有两到三种乐器。

      Taylor:“好吧,我认为这有点轻描淡写。在我看来,这是一种你身在这个国家,隔离和疫情会带给你那种自己动手的感觉。我发现我已经适应了自己动手的心态,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以前外包的很多事情,我都在疫情之中学到了,我只是想知道对你来说,记录疫情的一天是什么样的。

      Paul:“我很幸运,因为我有一个录音室,离我住的地方有20分钟的路程。我们因为疫情被困在了一个农场,一个牧羊场,我女儿Mary和她的四个孩子还有她的丈夫。我有四个孙子孙女,还有Mary,她做饭及其有味,所以我就自己开车去录音室。还有另外两个人会来,我们会非常小心,保持距离:我的音乐工程师史蒂夫,还有我的设备维修人员基斯。于是我们三个一起录制了唱片,我就这样开始了。我必须为电影配乐——我必须为电影演奏器乐——所以我就这样做成功了。我就一直这样做下去,最后就变成了我专辑的OpeningTrack。然后我就说:“对了,我们接下来要干啥?”然后接着我又有了点想法,就这样继续下去了。通常情况下,我会从作曲的乐器开始,钢琴或吉他都可以,然后加入一些鼓和一些低音,直到听起来像一首歌或者是一张专辑,然后慢慢地把它们叠加起来,它是乐趣。

      Taylor:“你太屌了。”

      Taylor:“我一直在想,‘那反正这些歌不会出现在流行电台里’,当我在制作《folklore》时,我想,‘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在我新专辑里加上一些脏话呢?”

      Paul:“你呢?你经常用吉他和钢琴来弹奏吧。”

      Taylor:“是的,其中一些歌曲是和AaronDessner合作的,他是“National”的成员,我非常喜欢这个乐队。我在一年前的一场演唱会上见过他,我和他聊了聊,问他创作水平怎么样。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人们问我粉谁。他给出了一个有趣的答案,他说:“所有乐队成员都生活在世界的不同地方。所以我制作了一支单曲,我把它发给我们的主唱Matt,他在最上面的一行写了字。我只记得当时我在想:“真的有效率啊。”我把它记在了我的大脑中,作为一个未来想法的项目。“也许有一天我会做这个。”我一直在脑海里想“也许有一天我会和AaronDessner一起合作。”

      Taylor:“所以当隔离开始的时候,我在洛杉矶,我们被困在那里。被困在这个地方并不可怕,我们大概在那里工作了四个月,在此期间,我给AaronDessner发了一封邮件,问他:“你想不想在这段时间里工作?”因为当时因为疫情的关系我都傻了,我需要创作一些东西,即使我们只是在创作一些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歌曲……”

      Paul:对,就是这样。你可以做一些事情——你并不需要真的担心它会变成什么。

      Taylor:是啊,原来他一直在疫情隔离期间用乐器创作单曲。所以他当时给我发了个文件,可能有30多种乐器吧。我第一个打开最后一首歌它就被我命名为“cardigan”,这一切发生的都和我名字雨燕姐一样飞快。他给我发单曲,又迅速创作新歌,然后添加到文件夹里。我会把一首歌的首行写完,他也不会清楚这首歌会有什么样的内容,也不知道叫什么,也不清楚我要把副歌丢在哪个位置。我最初的想法其实就是,“也许我会在明年出一张专辑,然后在一月或什么时间发布它,但我发现最终我们完成了,并在今年七月就发布了它。我以为再也没有什么规则了,因为我曾经把所有的规则都加在自己身上,比如,“这首歌在体育场听起来会怎样?”这首歌放收音机里听起来怎么样?“如果你拿走所有的参数,你会得到什么?我猜这个答案就是世界上最好的folklore。”

      Paul:“音乐更多的时候是给你自己听的,而音乐不是用来发挥它的作用的。

      Taylor:“命理学,看上去就像是象征主义。我喜欢数字。数字统治着我的整个世界。13、89这些数字可强大了。”

      Paul:“13岁对一些人来说是幸运的。”

      Taylor:“是的,我很幸运。这是我的生日。这是所有这些发生的好事的奇怪巧合。现在,我把它看作一个标志,事情正在朝着他们应该的方向发展。他们现在可能不是很好,他们现在可能很痛苦,但事情总归会走上正轨。我也说不清楚,我喜欢数字命理学。”

      Paul:“太可怕了,Taylor,这很怪异哈,等一下,那个89是什么意思呀?”

      Taylor:“我1989年出生的时候,所以我在不同的地方看到了它,我觉得……”

      Paul:“不会呀,这很好的。我喜欢这样,你可以把自己的经历和某些东西联系在一起并从中获得一种良好的感觉,我认为这很好。”

      Taylor:“是的,我最喜欢的艺术家之一,BonIver(exile合唱者),他有个数字22。但我在想,你总是想找一个乐队或者有社区氛围的乐队,你知道的,披头士和Wings乐队,然后EgyptStation。当我意识到当你没有跟别人一起录制专辑时,对我来说可能会很有趣,但我想知道这种感觉会很自然吗?

      Paul:“这是我做过的事情之一。就像McCartney一样,因为TheBeatles解散了,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在家里买一套鼓,买一把吉他,一个音箱,一个贝斯,然后自己做点东西。所以在那张专辑中,我并没有期望它能做得很好,甚至我认为它做得并不好。但是人们会说,“我喜欢那样,这是一张非常随意的专辑,它其实并不一定意味着什么。”所以我已经做到了,把一切都放在自己身上。然后我发现了合成器之类的东西,还有测序器,所以我家里就有一些。我只是想把这首歌录下来,就变成了《McCartney2》但我就是这么做的。有些人能做这件事。StevieWinwood能做到。我相信StevieWinwood做到了。”

      Paul:“当你和其他人一起工作时,你必须考虑他们的方差。而你自己的方差,你是知道的。这是我渐渐喜欢上的东西。一旦你能做到,它就会变得有点上瘾。我用消防员的名字录制了一些专辑。”

      Taylor:“我爱化名。”

      Paul:“是的,我觉得这真的很好玩,但还是让我们面对现实吧,年轻时大家肯定渴望名声和关注。我突然想起有一天,我是甲壳虫乐队的其中一员。然后写信给记者说:“我们是半专业的摇滚组合,我想你会喜欢我们的。”我和我的朋友约翰已经写了100多首歌(其实是假的)。如果你在报纸上提到我们……”你知道,我总是,渴望,能得到大家关注。

      Taylor:“Thehustle!不过,这太棒了。”

      McCartney:“嗯对,我觉得你需要的。”

      Taylor:“是的,我认为当你仍然热爱自己的作品,你不希望作品因为人们对你的了解而黯然失色时,就需要使用化名。这就是创建化名并在下面写名字的真正乐趣所在。”

      McCartney:“你曾经这样做过吗?”

      Taylor:“肯定的啦!”

      Paul:“Wow,是吗?我都不知道诶!大家知道这件事情吗?”

      Taylor:我认为现在是,但以前不是。我用NilsSjoberg这个名字创作是因为这是瑞典男性最常用的两个名字。我写了一首歌叫《ThisIsWhatYouCameFor》,这个是Rihanna唱的一首歌,当时其实谁也不知道。我以前常听说Prince在创作ManicMonday时,也是几个月后才公布的这个消息。”

      Paul:“也是,这也证明你可以做一些没有名声标签的事情。我为Peter和Gordon做了一些事;我女朋友的哥哥和他的朋友在一个叫Peter和Gordon的乐队。我曾经用BernardWebb这个名字帮他们创作。”

      Taylor:“哈哈哈哈哈。挺好听的!我喜欢!”

      Paul:“当时美国人都叫他Ber-nardWebb,我做过Fireman的事。我和一个制片人合作过,他叫Youth,是个很酷的家伙,我们相处得很好。一开始他为我做了混音,我们变得很友好。我走进录音室,他就会说,“嘿,这个groove怎么样?我觉得你应该放些bass。”把鼓放上去。“我要花一整天的时间在上面做些痕迹这样就没人知道Fireman,我们销量肯定能售出全部15份。”

      Taylor:“挺牛啊,还挺牛的。”

      Paul:我们并不介意,你晓得不?

      Taylor:“我认为你为自己做项目是很酷的事情。因为在2010年或2011年,我和我的家人一起去看你的演唱会,而我从这场演出中收获最多的是,这是我所见过的最无私的专辑。它完全是面向那些能使我们兴奋地听到的东西。它有新鲜的味道,但它有每一首我们想听的大热单,每一首我们曾为之哭泣的歌曲,每一首人们结婚或被失恋的歌曲。我记得当时我在想,“我一定要记住这一点,你要为你的粉丝们做一份和他一样的列表。”

      Paul:你后来这样做了是吗?

      Taylor:我现在这样做了,我认为你在我职业生涯中十分重要的阶段给我上了一课,教会了我如果他们想听“LoveStory和“ShakeItOff”,即使我已经演唱了三亿次,我还是会像第一次一样为他们再演唱第三亿次。我认为在你的职业生涯中,有时是自私的,有时是无私的,有时它们是共同存在的。

      Paul:我一直记得我小时候去听演唱会,那完全是在甲壳虫乐队之前,我真的希望他们能延长我喜欢的歌曲。如果他们没有,那就有点令人失望。我没有钱,家里也不富裕。所以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大事,要攒几个月的钱来买音乐会的门票。

      Taylor:是的,这实际上就算是一种纽带。这感觉就像那个站在舞台上的人付出了什么,这让你们作为观众想要回报更多。我只记得在人群中能感受到那种联系,我在想,“他在那里演唱披头士的歌曲,我爸爸在哭,我妈妈在想怎么操作她的手机,因为她的手抖得很厉害。“因为看到激动的过程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家人和纳什维尔的所有人,这真的很特别。我喜欢吸取教训,而不是费一番周折去学习它,比如学习我自己真正看重的课程。”

      Paul解释说:“我经常觉得我在给一些过的不太好的人们写歌。”“这不是一种变革的方式,但我正在尝试写一些可能会让他们有帮助的歌曲。我想这就是我想要的做的:那种鼓舞人心的东西。”

      Paul:“那太好了,我很高兴你走上了这条路。我理解有些人不想这样做,如果你这样做了,他们会说,“哦,这是一个点唱机表演。“我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但我认为这有点欺骗,因为来观看我们演出的观众花了很多钱。我们有钱去看几场演出,也没什么区别。但对许多普通工薪阶层来说,演唱会或许是他们生活中的大事情,所以我会努力做到。

      Taylor:“那是最好的。我也想听到最新的update,让我知道艺术家们在哪里,我想知道这些歌词的含义,当你做这张专辑的时候,歌词从什么灵感迸发,因为当我创作folklore的时候,我的创作方向完全是逃避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我写歌的时候,想象自己像一个先锋女性,陷入了一段被不允许的爱情(此处Taylor在笑)。我完全…

      Paul:这是“Iwanttogiveyouachild”吗?是和这个相关的不?

      Taylor:不是啦,那是一首叫做《Peace》的歌。

      Paul:《Peace》啊!我也喜欢这首。

      Taylor:“Piece”实际上更多地根植于我的个人生活。我知道你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出色的个人生活:雕刻出一个人的生命在公共场合以及是多么的可怕,可以当你坠入爱河,你遇到的人,尤其是如果你见过的人有一个非常脚踏实地正常的生活方式。我经常在焦虑中可以控制。我作为一个怎样的人,如何控制正常的行为和合理的事情,但我无法控制外面的灌木丛中有20名狗仔,他们会做什么,他们会不会跟踪我们的车,他们会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我无法控制明天的新闻里是否会出现一个假的关于我们的奇怪标题。

      Paul:那是怎么回事?你男朋友会对此表示同情和理解吗?

      Taylor:那肯定理解的。

      Taylor:“但我认为,在了解他和我现在的恋情之后,我做的决定让我的生活更像真实的生活,而不像只是一个被小报评论的故事情节。无论是决定住在哪里,和谁出去玩,还是什么时候不拍照——试图解释隐私的想法让人感觉很奇怪,但它实际上只是试图找到一些正常的事情。这就是《Peace》这首歌所要表达的。Stella(Paul的女儿)经常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她有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童年。

      Paul:对我们来说,在疯狂中保持脚踏实地是非常重要的。

      Taylor:她上的是一所普通学校....

      Paul:对

      Taylor:你会戴着面具和他们一起玩“不给糖就捣蛋”的游戏。

      Paul:对的,对她们这些我都有做过,这很重要,效果还很好,因为当他们长大成人后,他们会遇到其他可能上私立学校的孩子,他们没有那么脚踏实地。她们可能是孩子的准妈妈。我记得Mary有个朋友,叫Orlando,不是那个Bloom。她以前经常被他忠告。因为她也经历过这些。很明显,他们拿我的孩子来取笑。他们走进教室,有人会唱“NaNaNaNa”,你知道的,其中一首歌曲。他们必须处理这个问题。他们必须要走在前面。

      Taylor:当你有了孩子的时候,当你觉得我作为一个名人身上的所有压力都转移到他们身上的时候,这是不是给你带来了很多焦虑?这对你来说很难吗?

      Paul:有一点,但当时不像现在。你知道我们只是过着一种半嬉皮的生活,我们放弃了很多东西。孩子们会做所有普通的事情,他们的学校朋友会来家里开派对,这真是太棒了。我记得一个可爱又难忘的夜晚,Stella生日那天,她带了一群学生来。而且你知道,他们都不理我。一开始他们会说,“噢他是个名人,”然后就会打呵欠。我很喜欢这样。我走进另一个房间,突然听到音乐响起。其中一个孩子,他叫Luke。他正在跳霹雳舞。”

      Taylor:“太可爱了!”

      Paul:“他是一个很棒的霹雳舞舞者,所以所有的孩子都和他一起玩。这让他们能和那些孩子正常相处。另一件事是,我的生活并不奢侈,我真的不喜欢。有时候,如果有人来拜访我,或者我认识的人来拜访我,我会觉得有点尴尬……”

      Taylor:“关心哪些东西?”

      Paul:“谁有一座漂亮的大房子,QuincyJones来找我,我给他做了个素汉堡什么的。我正在做饭。这是在我失去Linda之后,在这之间吧。但我想说的是,我一直在有意识地思考,“哦,天哪,Jones一定在想,‘这家伙穿什么衣服?他家里怎么没点高级的东西啊,那根本不是一栋豪华的房子。我们还直接在厨房里吃饭呢!他甚至连餐厅都没有的!”你知道吗?”

      Taylor:我觉得这听起来像是个美好的一天。

      Paul:但那就是最真实的我,那是我喜欢的类型。也许我应该有个大豪宅。也许我该找个帮手。但是我想我做不到。我会很尴尬的。如果我想的话,我想穿我想穿的衣服到处走,或者果着。

      Taylor:这在《唐顿庄园》里是不可能的。我记得我想了解到的,就是歌词。就像当你在这样一个奇怪又无与伦比的时代,你要做这张专辑,是先创作歌词?还是当你有了一些旋律的想法?

      Paul:两者兼而有之。我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固定的方法。人们过去常常问我和约翰,“那么,谁来写歌词,谁来谱曲?”我只能说我们两者都做。“我们过去常说,我们没有公式,我们也不想要。我有时会就像我在这张专辑里写了几首歌一样,坐在钢琴前就开始一遍遍地思考,然后我就会有一些想法,然后开始写。所以歌词——对我来说,是沿着歌曲的轨道来的。我将开始(唱《FindMyWay》《McCartney3》中的歌曲):“Icanfindmyway.Iknowmyleftfromright,dadada.”我就把它填进去,我们知道这首歌,我想记住歌词,有时我会受到一些东西的启发。我有一本小书,里面都是关于星座,恒星和金星的轨道,还有....

      Taylor:哦,我知道那首歌——《维纳斯之吻/TheKissofVenus》?

      Paul:对,就是这首。我心想这句话真不错。所以我实际上只是从书中摘取了一些短语,和声。这本书讲的是宇宙的数学,以及事物如何围绕彼此运行,如果你追踪所有的模式,它就会变得像一朵莲花。

      Taylor:哇哦。

      Paul:真的很神奇呢。

      Taylor:太神奇了。我肯定会想到,在这个并不神奇的时代,我需要寻找神奇的东西,需要读更多的书,学习缝纫,看几百年前的电影。当你看新闻的时候,你就会感到恐慌——我真的会联想到你想到的星星和星座。

      Paul:你对folklore也这么做吗?

      Taylor:是的。我比以前读了更多的书,看了更多的电影。

      Paul:“你在看什么?”

      Taylor:“我在看达芙妮·杜穆里埃写的《丽贝卡》,我极力推荐这本书,还有关于过去世界的书,那个世界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也用了我一直想用的词——那种更大、更华丽、更漂亮的词,比如歌曲中的“epiphany”。我一直在想,“好吧,反正这些歌曲也不会再出现在流行电台里了,当我在制作《folklore》时,我想,‘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在我新专辑里加上一些我想说的damn-word呢?”

      Taylor:“Kaleidoscope”这个单词在我的歌曲里出现过!我在89专辑中有首歌叫《WelcomeToNewYork》,我在里面放了“Kaleidoscope”这个词,因为我对这个词很着迷。

      Paul:“我认为热爱文字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尤其是如果你打算写歌词,这对我来说这就像是,“这将对那个人说什么?”“我经常觉得我是在给一个过得不太好的人创作,所以我试着写一些可能有用的歌。不是以一种伪善的方式,而是在我的生命中有很多次,当我听到一首歌时,感觉好得多。我想这就是我想要的角度,那种鼓舞人心的东西。我记得有一次,我在利物浦的一个朋友,我们那会儿还是小孩子,我们要去一个集市。他是我的同学,我们的夹克上有一点小斑点,这在当时是很酷的事。”

      Paul:我喜欢人们在街上拦住我,对我说:“我生病时我听了你的很多作品,现在我好多了,它帮我通过了考试,”或者孩子们会说:“它激励我通过了考试。”我相信你的很多粉丝都是这样。这能激励他们。

      Taylor:对的,我确实把它当作一个目标。压力无处不在,所以我想做一张专辑,像一个拥抱,或者像你最喜欢的cardigan,在你最喜欢的时候穿上它。这就像一件上好的cardigan,一件用旧了的上好的cardigan,或者一些能让你回忆起童年的东西。我认为悲伤可以是舒适的。这显然也会带来创伤和压力,但我试着让自己陷入悲伤之中,这种悲伤似乎被一种不那么可怕的方式包裹着——就像怀旧和奇思怪想融入了一种感觉,好像你不是很好。因为我认为今年没有人真的觉得自己处于巅峰状态。隔离意味着以一种不错的方式逃进你的想象中。

      Paul:“我想很多人都发现了这一点。当我对人们说我很享受这种隔离的感觉,我感到有点内疚。”人们会说,“是的我知道,不要告诉任何人。因为很多人真的很痛苦。”

      Taylor:因为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是随意的。完全随意的。隔离检疫确实让我们看到了曙光,还有很多我们可以自己做到的事情其实我们都外包了,实际上你也可以自己做。

      Paul:我喜欢自己来,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我活得简单。这就是问题的核心。有那么多东西,有些东西出错了,你就会想,“哦,我找人来修理它。”

      Taylor:老娘直接拿一个锤子和一个钉子。

      Paul:但这真的是一种解脱。因为我在甲壳虫乐队的时候,我们成立了苹果唱片公司,如果我想要一棵圣诞树,肯定会有人买的。过了一会儿我想,“不,你知道吗?我真想去买我们的圣诞树,因为每个人都拥有一颗。于是你下车——“我要这个”——然后你把它背了回来,在我看来这有时很小,又有时很大。

      我当时在苏格兰需要一张桌子,当我浏览目录时,我想“我可以自己做一张。”我在学校学过木工,所以我知道什么是燕尾榫。

      所以我就弄明白了。我只是坐在厨房里,削木头,做了这个小关节。当时没有美甲技术,而是用胶水。我很害怕把它们拼凑起来。我说,“做不成了完了完了,”但有一天,我拿起木工胶,想,“没有回头路了。”“但后来我发现这是一张非常漂亮的小桌子,我为此非常自豪。那是一种成就感。

      对我来说,能够为自己做一些事情真的是一件很棒的事情。你最近也在做一些裁缝工作是吗?

      Taylor:好吧,有句想说的就是最近真的是婴儿潮,我身边好几个朋友都怀孕了。”

      Paul:“噢是啊,你也一把年纪了。”

      Taylor:“我当时只是在想我真的很想花时间亲手为他们的孩子做些东西。所以我做了这个非常酷的飞鼠填充玩具,寄给我的一个朋友。我寄了一只泰迪熊给另一个,然后我开始用刺绣做这些小丝绸婴儿毯。那太神奇了。我还画了很多画。”

      Paul:你画什么?水彩画?

      Taylor:“水彩或者油画,每当我画水彩画的时候,我画的都是花。当我画油画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画风景画。我总是会想到画一座孤零零的小山上的小屋的时候。”

      Paul:这是一个有点浪漫的梦。我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认为你一定要有梦想,尤其是今年。你总得有个逃避的地方。当你说“逃避现实”时,听起来像是D-Word,但今年绝对不是这样。在你读的书中,你已经进入了那个世界。我认为这是件好事。然后你再出来。我通常会在睡觉前读很多书。所以我会回来,然后睡觉,所以我认为做那些可以幻想或你想要实现的梦真的很好。

      Taylor:你在创造角色。这是我第一张创造人物的专辑,也写过一个真实人物的生活。有一首歌叫《TheLastGreatAmericanDynasty》,这首歌是关于一位现实生活中的女继承人的,她生活在一种绝对混乱、忙碌的状态……

      Paul:她是一个虚幻中的角色?

      Taylor:这是个真实的人,我住在她以前住的房子里。

      Paul:她是一个真实的人?我当时听了这首歌还在想她是谁啊。

      Taylor:她的名字是RebekahHarkness,她就住在我之前在罗德岛买的房子里。我就是这样知道她的。但她是一个被谈论得非常非常多的女人,她做的一切都是可耻的。我从中找到了联系。但我也在想,你是如何写《EleanorRigby》的,你会把这个小镇上所有的人都在做些什么,他们的生活是如何交织在一起的,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我的音乐上这样做过。它一直都是那么细致入微的个人。

      Paul:对,因为你写分手歌曲的时候“theyweregoingoutofstyle”。

      Taylor:在我的运气改变之前,我还在写分手歌,我喜欢一首好听的分手歌,因为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我总会有一个朋友正在经历分手,所以我也会写一篇这样的文章。

      Taylor:“我们如果能在50周年庆典上一起参加格拉斯顿伯里音乐节一定很有趣。”

      Paul:“那真的很好啊,难道不是吗?我本来想请你和我一起演唱的。”

      Taylor:“你是要邀请我吗?我希望你会的。我正想问你呢哈哈。”

      Paul:如果是我,我会唱《ShakeItOff》。

      Taylor:哦,天哪,那简直太棒了。

      Paul:我知道,是C调的!

      Taylor:我觉得你很酷的一点是,你似乎真的能从中得到快乐,不管怎样。你似乎能从演奏乐器和创作音乐中获得最纯粹的快乐,我认为这是最好的。

      Paul:我们很幸运,不是吗?

      Taylor:我们真的很幸运。

      Paul:我不知道你是否遇到过这种情况,但对我来说,就像“天哪,我最终成为了一名音乐家。”

      Taylor:“是的,我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工作。”

      Paul:“我必须给你讲一个前几天我给Mary讲的故事,这是我最喜欢的披头士故事之一。我们在从伦敦到利物浦的路上遭遇了可怕的大暴风雪,虽然我们经常遇到。我们会在伦敦工作,然后开着面包车回来,只有我们四个人和我们的领班,开车回来。这是一场暴风雪。你看不见路。在某个地方,它滑了下来,滑下了堤岸。所以是“啊”,一堆叫喊。我们最后垫底了。幸运的是,它没有翻转,但我们就在那里,然后就想,“哦,我们怎么才能重新爬起来?”我们在面包车里。外面在下雪,没法走。我们都站在一个小圆圈里,思考着,“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中的一个说:“嗯,总会发生一些事情的。”“我认为这是最棒的。我喜欢,这是一种哲学。

      Taylor:“有些事情会发生的。”

      Paul:“的确如此。我们上了岸,搭了一辆便车,让卡车司机载我们,然后我们的经纪人马尔整理了货车和所有的东西。这就是我们的职业生涯。我想这就像我最终成为一个音乐家和词曲作家一样:“总会有事情发生。”

      Taylor:“那是最好的。”

      Paul:“这听起来很蠢但却是一种很聪明的做法,如果你处于那种恐慌的状态,“OMG”或者“WhatamIgoingtodo?”

      Taylor:“有些事情会发生的。”

      Paul:“好吧,然后感谢上帝,你要清楚之后发生的一定都是很有趣的事情。”

      Taylor:“这太棒了,感谢你分享这些有质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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