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在各自的生活裡沖淡了過去看重的瑣事,還覺得變化是不可接受的,卻也很快就適應了一切。彷彿昨天日子裡的我不是我,是另外一個熟悉但遙遠的別人,忙碌不過是一種交換,長大意味著不再多談公平。 ​​​​
我要不斷地想,才能夠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怎麼樣都不痛快,怎麼樣都還想去到另一個階段,我明白那是對逃離這個行為在心理上的慣性依賴,我不願意徹底把自己的人生交付在某一處,始終覺得我還有其他選擇,然而現實的殘酷之處在於,我們總是只有進入圍城之後,才能夠看見圍城內的辛苦。到底要去向何處 ​​​​...展开全文c
在陽光下我原諒了許多,或者並由不得我原諒。穿堂風把樹葉吹得嘩嘩響,彈飛的煙灰往天空方向去,前些天一只小貓就在這裡經過我的腳邊,後來它心臟病發也飛去了天空。我記得朋友問我,你有信仰嗎?我說我沒有,他說你是否思考過死後的世界,我說有的,他說,那麼你是有信仰的。現在我在想,如果死後存在 ​​​​...展开全文c
人生來自於主動爭取,來自於一次次注重反饋和想得清楚的實際行動。面對有限的資源和選擇,只能不斷向外開墾,一尺一寸,夜以繼日,打造出那原本並不存在,卻好像等候多時的專屬位置。 ​​​​
我開始害怕失去你,這情感的真摯似乎已然刺破了我機器人的外衣。像你想到我們的小貓終將老去就落淚一樣,我不敢去想沒有你的生活將會如何,回憶起一些玩笑,在客廳裡光著腳追逐,木地板的觸感跟隨四季變化,午後的穿堂風把窗簾吹起,臥室的陽光最是明亮。我們在四方天地裡做了該做的一切,又好像什麼也 ​​​​...展开全文c
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這幾年感受尤深。面對來自生活的巨變,自身的成長,社會環境的更替,我們在各自對外的體驗裡感受到了人的不可信。這世界上密密麻麻的人,擁擠時摩肩接踵,酒後暢所欲言,即便是每天都見面的許多人,也依然感覺陌生。糟糕的圈層,糟糕的價值理念,糟糕的玩笑,糟糕的虛假嘴臉和社會 ​​​​...展开全文c
我常常想起那些被人遺忘的事情,有一部分的我留在了那裡,另一部分的我帶著舊的一切走向全新,生命的體驗來自於活著就面臨變化,好與壞的波動總是出人意料,而我還是喜歡活著的感覺,實在是過於喜歡了。 ​​​​
朋友,世界是巧克力味的屎,也是屎味的巧克力。 ​​​​
很多話,消逝在空中。我意識到我已經到了另一個階段,至少在生活中,有話就講的階段過去了。我甚至害怕讓自己多說一些,你無法面對那樣的恐懼,對自我認可的摧毀、對表達和溝通必要性的堅定。於是我可以沈默足夠久,直到不需要單方面說些什麼大話也足以過得好。然而,後來我意識到,這裡始終是我的自留 ​​​​...展开全文c
在寒冬深夜更不必多想,事實上有很多人也是如此長大的,一想到家庭兩個字,也就同時想到了溫暖、愛、關懷、簡單等一切美好的反義詞。 ​​​​
我在往前走,我走在一條反向的傳送帶上。 ​​​​
人這一生到底有多少事是真正為自己做的 ​​​​
我已厭倦了洩氣,即使生活從未真正好起來,但我已經清楚,眼下我生活中任何一刻的感受都只與我有關,過去被情緒牽著走的日子裡所充斥的無奈、忿恨、搖擺與不安,我實在體驗過剩。明天,以及明天的明天,我可以不實現傳統意義上大眾認為的成功(我已對自己的嚴苛鬆綁),但我必須成為一個快樂的人,即使 ​​​​...展开全文c
想得太多從來不是大問題,大問題往往是想得淺而泛,從來不敢面對最核心的問題並把它們想透想深。最核心的總是那樣殘酷,隱約的預感帶來巨大的恐懼,會認為一旦認真想,想徹底,就有非常大的可能面臨所剩無幾的自信坍塌,這問題可能是對自身過於自私的忽視,也可能是本末倒置做了很多表面功夫的努力,還 ​​​​...展开全文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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