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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愁空Miss_Xu

慕愁空Miss_Xu

译者。
今晚又去吃了新疆菜,吃着吃着进来一个警察,坐在旁边的桌上和老板谈事,我就一边吃饭一边吃瓜。

警察拿出两张纸叫老板签字,说拘留五天,罚款二百,老板的汉语不太熟练,反问:两百?以此确认金额。警察告诉他拿着单子去附近的银行交钱,交完钱把回执放好,他下星期来拿。

警察又说,这个人出来后叫 ​​​​...展开全文c
朱自清在巴黎游记里写法国人早上吃“月芽饼”,想必是 croissant 了,这个词在法语里本身也是新月的意思,只不过作面包解的时候,字典里会给出羊角面包和牛角面包的叫法,我总觉得选哪个角都不好,一般就译为可颂——面包好吃,可歌可颂。 ​​​​
这日子没法过了[苦涩]​​​​
我感觉进入翻译状态也很难[苦涩]
其实进入写作状态是很难的。就是不能有什么日常生活的干扰。比如昨天,我跑了两个诊所去预定接下来的检查,今天就只能跟家呆着,完全进不了写作状态。除了写了首诗以外。不过这几天写了几首诗,还不错。在我写小说的时候,是没有写诗的状态的,它们的写作感觉不同,需要切换。
我昨天看了《人物》的一 ​​​​...展开全文c
对《小王子》的这段话有了切身体会:
Si je vous ai raconté ces détails sur l'astéroïde B 612 et si je vous ai confié son numéro, c'est à cause des grandes personnes. Les grandes personnes aiment les chiffres. Quand vous leur parlez d'un nouvel ami, elles ne vous questionnent jamais ​​​​...展开全文c
碰到 white Pink flowers 的表述,我心想怎么这花又白又粉的,但是这个 P 大写,必有玄机,一查,pink 作为植物名是石竹的意思,而且字典里解释说这种植物开的花是粉色、白色或者红色的,这心情,就像我上次知道红花(safflower)这种植物也开黄的花。翻译做多了就真的很像孔乙己:你知道 pink 有四种 ​​​​...展开全文c
真是什么人都能出书啊[汗]//@新造乐园:“‘文革’那一代人的思想很活跃的,藐视一切权威,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怀疑。”——我去,真是服了这种蠢货了,“思想活跃”?你有思想吗?“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怀疑”?你怎么不怀疑你爹呢?//@旧常识:[允悲]
我笑得不行了……“没人质疑就是学术胜利”“千万不要把我的名字和这种人放在一起”“勿以善小而不为”[笑cry][笑cry][笑cry]​​​​
#无用的语言碎片#今天说一个常用词,manage,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它是“管理”的意思,但是在日常用语中,manage 往往并不表示“管理”。我还记得翻译第一本书时,碰到 manage to do 这个表达犯了难,查字典发现是“设法做到”的意思,指成功完成了一件有难度的事。此外,它还有“应付得来”等意思。截几 ​​​​...展开全文c
最近和同为译者的朋友聊天,她说看到读者骂她翻译得不好,很生气,我说为了保持心理健康,我现在都不看读者评论了。做不到不在乎,起码可以不关注。说难听点,其实鉴赏能力也不是每个人都有[doge]
如图,马丁·艾米斯这话说得有点吓人,作为一个拉金的初级喜爱者,我不得不为自己是不是要继续喜欢他且准备也付出一点代价这样的问题而伤神——但真正的麻烦是:这代价我付得起吗?
(图文见马丁·艾米斯著《与陈词滥调一战》第171页) ​​​​
重读《荷塘月色》,发现朱自清用了很多“的”,而且连着用:亭亭的舞女的裙,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

我翻译时倾向于删掉不影响语法结构的“的”(被人说过语气很急),但改成“弯弯杨柳的稀疏倩影”就失去了那种悠长的韵味。

可见连用“的”也不是不能写出好文章(简洁也不是唯 ​​​​...展开全文c
朱自清说扬州菜不如“山东菜的清淡”,我大吃一惊,印象中山东菜是重油盐的,但我也没去过山东,没吃过正宗山东菜。另一篇说南京的饮食,他喜欢咸板鸭,“但南京人都说盐水鸭更好,大约取其嫩,其鲜;那是冷吃的,我可不知怎样,老觉得不大得劲儿”——这我就非常赞同了,盐水鸭我吃过,除了咸没有别的 ​​​​...展开全文c
读到朱自清写扬州人:他们还有个“扬盘”的名字,譬如东西买贵了,人家可以笑话你是“扬盘”;又如店家价钱要的太贵,你可以诘问他,“把我当扬盘看么?”
——这和上海话的“洋盘”是不是一个意思啊? ​​​​
O布卢姆日随笔​​​​
布卢姆日随笔

布卢姆日随笔

今天是6月16日,布卢姆日。乔伊斯把《尤利西斯》设定在1904年6月16日(他与妻子诺拉初次约会的日期),主人公...
Happy Bloomsday!
从乔伊斯笔下的都柏林,我邀请各位跟随当代爱尔兰作家奥德丽·马吉,乘坐克勒克艇(currach),来到爱尔兰西部的一座小岛,看看可爱的海鹦(puffin),也认识她笔下那些在历史和现实中挣扎的人物。1979年夏天,他们涉海而来,撞上浪头,也撞上人心。异国来客将给这座讲爱尔兰语的小岛 ​​​​...展开全文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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