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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23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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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一间小小的乡居。

几匹白马得得而来。

——白马饰金羁,连翩古道驰。

马上坐的当然是少年。那些少年忽然驻马,就驻在那小屋的门口。

(2015-01-08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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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1、 “过年是减法。”

“可人们常误以为它是加法。”

苍凝一边劈着柴脑子里一边跳出了这么两句。

 

(2014-11-08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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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他确实没有哥哥。”

“可当时,人多事忙,我也没有时间问翘楚。他正在兴奋头儿上,我看着他闪闪发光的脸,觉得:哪怕、无论他对我欺骗了什么,我都不忍在这节骨眼上折损他的快乐。”

“我悄悄地退出了房间,把所有的彩纸与音乐留在那里,把所有的欢笑也留在那儿了。我不觉得恐惧,也没觉得悲伤,仿佛有预感一般,觉得事情本该如此。我只需要安静。”

“然后,走到没人的后园,我遇到了安静。”

苏莲的睫毛猛地垂了下来。

那像是一个女人独有的温柔地闭合。

“在后园里,我遇到了他。”

“那是齐楚。其实,我本来不知道他的名字,翘楚也从来没跟我提过他的名字,这是我给他起的名字。觉得……林齐楚……跟他很配,就是很配的样子。”

“他见到我愣了愣。”

“然后,脸上还是挂着他那温和的笑。”

“我也笑看向他。”

“那么,你并不存在——我听到自己这么跟他说。”

“他愣了愣,脸上露出一点伤心的表情。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觉得他的眼神,他的身体语言,是那么含蓄深沉,让我有些看不懂了。因为,那里面有一种我从前从未体验过的悲伤存在。”

“你是一个被遗弃的双胞

(2014-11-08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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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1、 我们在水岸咖坐下。

这里风景不错,高柳垂荫,老鱼吹浪的,难得的是面对的还是一对璧人。

接待工作是我不得不做的工作,平时能躲就躲,但这个双年展躲不掉。好在今天的这对客人有些不同:男的头发凌乱,眼神尖利,是个家居设计师。从坐下来到服务员倒茶的那会儿工夫,他已把桌上的一整瓶花一瓣瓣地都揉碎了。揉完了就显现出不安,眼睛不时往旁边的桌上斜瞄,像手里没东西揉就丧失安全感似的。

这时他的妻子看似随意地掏出了一袋纸巾,轻轻地拭了下唇角,就顺手把那包纸巾推给了她的丈夫。那年轻男人抽出纸巾来继续揉着,表情终于安生下来。

这男的叫林翘楚,女的叫苏莲。男的是东南亚华人,女的则是婆罗州当地人。林翘楚是设计界新锐。我本来一向最讨厌神经质的男人,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可苏莲的安抚手段打动了我,甚至想:如果婆罗州的女人有十分之一长成她这样,我情愿永久移居过去的。

话题当然是关于接下来的展览。

可这段对话始终只在我跟苏莲之间展开,这情形让我觉得有些尴尬。当着一个男人面不停地跟他妻子说话,怎么都有些不对劲儿的。于是我只好没话找话地向他提了个问:“林先生,你对自己这次参展的作

(2014-11-0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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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1、 码字应该是这世界上最简单的工作了。

而码字行当中,更简单的无过于写小说。

写小说中,最简单的更是无过于写开头。

编辑君邀我写一篇“怎么写小说开头”的短文,我就讲几个最偷懒的办法吧,与诸君共享。在我看来,设想一篇小说开头最简单的方法无过于:设计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比如:

刑部孔目虞枭长得瘦瘦的,黑,硬,刻板得像镌铸用的铁范。这样的人长在热闹的临安城里也算一件异数。如果你问他临安城里最舒服的地方是哪儿,他会告诉你:就是“两张皮”。

听一个刻板僵硬,极端禁欲的人谈论哪里最舒服似乎有点儿可笑。但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临安城那些大大小小的街道与里巷了。“两张皮”最出名的就是三样东西:头汤面,皮包水与水包皮。头汤面顾名思义是吃早点时的第一道面,因为是头汤,所以汤水清亮,下出来的面也清爽不粘腻,水包皮就是泡澡,皮包水则是喝茶。“两张皮”的门脸不大,窄窄的一个小门面,掩映一棵大槐树下。门口处支着口巨大的铁锅,因为“宽汤窄面”,汤要宽得够面在里面游泳才好,再往里是一间干干净净的小房间,房间里简净得几乎一无所有,只有两个巨大的木桶,这里是“水包皮”的地方,再

(2014-09-28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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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正卖糕的

1、 “愁死了愁死了。”

米米把一条长腿翘到沙发垫上,手底下飞快地打着字。

“毕业了就担心失业,好象只能考研,可我是读金融呢,还是国际贸易呢,还是市场营销呢?”

她用即时通讯软件跟闺密说着话。有时还自拍几张照片发过去。她拍的都是自己的脚趾,每个脚趾甲上都被她细心地用指甲油涂出了小人儿脸谱式的表情,用以加重自己说话的口气。

“我这一穷二白的智商简直就像选择被谁强暴嘛!几个专业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都难,偏偏又一个个生猛得要命。想着这么被一场场考试轮着,还不如找个人嫁了呢。”

“可我这么个脾气,也靠不着男人的,只能老老实实去被轮,命啊。”

然后是一张流着泪的小趾甲图片。

在经院,米米其实从入学起就已成名了。

她考上大学那年,经院的学生早和隔壁美院的学生结了仇。美院的学生嘲笑经院的学生土、妹子丑,经院的学生反讥:你们以后卖画时跪舔的就是我们,现在使劲儿得瑟,提前找补点儿心理平衡是吧?丑怎么了?你们除了会画点儿小清新,你们画得出大师范儿的丑吗?

那年新生入学,经院玩摄影的同学就跟美院的打了一个赌。说要选几个入学的妹子,每次只

(2014-09-12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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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如果走下楼,拐过街角,来到第三个眯表前,四周的人流急骤地穿行,黄昏掺着粉尘沙楞楞地扑下来,每个人都走得急,可我知道他们不是赶回家听评书的。

——而我小时候,收音机里刘兰芳的《杨家将》几乎一统天下,全校、乃至全厂、全区的人们都在听它。一听到杨宗保“银盔银甲亮银袍”,那时的我就忍不住热血沸腾。它扩充了我的整个想像界,把我的世界纵向地延伸到宋朝,横向地延伸到京师、三关、幽州,我爱那个充满传奇的世界……可它现在哪里?

前天手机里收到微信,编辑托我写个专栏,主题是:武侠死了吗?我第一个泛起的念头就是,那些年,我听过的评书到哪儿去了?

——评书死了吗?

我摇摇头,起码在我从前写过的、与以后可能写的所有文字里,它都会以微妙的方式存在。它应该存放在TVB版的电视剧《杨家将》里,它的盔甲变着形,从绣像里活到如今的漫画里——有些东西根扎得很深,你叫着它的正名,到处找不到它,可一转身,却发现它活在一切里。

不知今古的同仁们为什么会如此忧切于这个问题:武侠死了吗?《黑客帝国》中崔妮缇那经典的悬空定格,圣斗士们种种拚斗的绝杀技,更甭提电游与流传的歌词“哼哼哈嘿”……其实你永远不

(2014-09-12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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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如果走下楼,拐过街角,来到第三个眯表前,四周的人流急骤地穿行,黄昏掺着粉尘沙楞楞地扑下来,每个人都走得急,可我知道他们不是赶回家听评书的。

——而我小时候,收音机里刘兰芳的《杨家将》几乎一统天下,全校、乃至全厂、全区的人们都在听它。一听到杨宗保“银盔银甲亮银袍”,那时的我就忍不住热血沸腾。它扩充了我的整个想像界,把我的世界纵向地延伸到宋朝,横向地延伸到京师、三关、幽州,我爱那个充满传奇的世界……可它现在哪里?

前天手机里收到微信,编辑托我写个专栏,主题是:武侠死了吗?我第一个泛起的念头就是,那些年,我听过的评书到哪儿去了?

——评书死了吗?

我摇摇头,起码在我从前写过的、与以后可能写的所有文字里,它都会以微妙的方式存在。它应该存放在TVB版的电视剧《杨家将》里,它的盔甲变着形,从绣像里活到如今的漫画里——有些东西根扎得很深,你叫着它的正名,到处找不到它,可一转身,却发现它活在一切里。

不知今古的同仁们为什么会如此忧切于这个问题:武侠死了吗?《黑客帝国》中崔妮缇那经典的悬空定格,圣斗士们种种拚斗的绝杀技,更甭提电游与流传的歌词“哼哼哈嘿”……其实你永远不

(2014-05-22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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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不整理那些断篇残什——自己都很难称之为“诗”的东西,怕不会翻腾起这些边边角角的记忆。

只道是久已忘怀,没想到居然还在。

若干年后,居然有一天会想起那个姓张的小女生,姓王的小女生……想起深一脚浅一脚和她们在田梗上走过的路……想起漓江边上跟自己结过“婚”的那个长着小麦色肌肤的壮族女孩儿……想起高中的女同学,穿着双颇为自傲的定制皮鞋在马路牙子上串来串去地跳……

想起那些“追”过我的人的和我爱着的人……想起骑了一个小时单车伫足在昏黄的路灯下,看一扇窗子……想起飞驰在效野公路上扬着头流泪的时刻……想起自已十六岁时的样子,二十六岁时的样子,突然感觉自己的生活被拉阔了开来,像一个醒悟过来的自己对自己讶然地说:噢、原来你还这样活过?

原来我曾这样活过?

 

而就在前几天,还跟老姐说:所有认识的人你这一生都将遇到两次。

……那里面有一个很悲凉的故事……只是第二次遇见时,你将跟他(她)会隔着一条悠远的河。

且绝无渡者。

 

(2014-05-02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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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图书出版

1, 您从武侠小说转入历史小说的写作,是酝酿了很久吗?有什么动因吗?

记得在零二年时,我完成了第一本小说《杯雪》,那时曾想过,我不算爱“武”,也不见得爱“侠”,我要书写的是一个江湖。写那些嵯峨者、不甘者、与畸零者,他们的生存与他们的反抗。在我而言,武侠写的就是“弱势群体里的强势个人”,是贝多芬那种命运的轰响,也是八大山人笔下那条冷眼的鱼。他们面对的是束缚,选择的是反抗。所谓人生,多不过是一场戴着镣铐的舞蹈。而随着阅历的增长,会嫌“武侠”这个题材,对于镣铐的写实性尤有欠缺。所以,自然地把眼光转向了历史。我希望笔下人物的镣铐更加真实而且沉重,由此,带着这重镣舞起的人生也就更加的真实且令人感怀。而东晋是自春秋战国之后第二个思想极为开放的年代,这些都是我写做《裂国》的原因。

2, 为什么选择南北朝时期为背景,而且主要写北朝的人物和故事呢?这个乱世最让您感兴趣的什么呢?

可能不只我一个人,对于很多人来讲,汉唐之间的这段历史都是一个盲点。汉朝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极度兴盛的时代,可从东汉之衰到大唐兴起足足经历了四百二十年。其间由汉入晋,天下人口猛然从数千万跌到数百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