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
见程然一直不说话。
还用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目光打量自己和安鑫。
甚至竟然嘴角微微上扬，在笑？
沈钰深吸一口气，并控制着衣服不会被撑爆，忍着怒火：
“程然，我警告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行李箱已经拿去做检查，无论你做的多么小心，总会留下痕迹！”
“你现在最好老实交待，争取宽大处理！”
啧！
演的是真像啊！
也不对，这不全部是演的。
至少沈钰和安鑫这两位，只能是区刑侦大队的警察。
程然心想。
要整蛊自己的这位，得有多大能量。
才能请得动区刑侦大队的警察配合？
不会也是区刑侦大队的人吧？
沈钰见程然还是不说话，拍桌子吼道：
“程然，不要以为不说话就行了！”
“现在让你交代，是在给你机会！”
“等证据全部搜集到，到时候零口供，照样能把你送进去！”
沈钰相信。
零口供，有很大的概率能做到。
旁边做笔录的安鑫也说道：
“看到那几个字了没有？”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此刻所做的一切不合作行为，最终都将成为从严从得判罚的依据！”
“呵呵1”
程然不由笑了，一脸戏谑的看着两人：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说完之后，晃了晃手上的银手镯，翻个白眼说道：
“行了，别再搁这演了。”
“让想整蛊我的那个人出来，我倒是想看看，谁特么这么无聊？”
“还有这区刑侦大队，到底还是不是维护地方安全的执法部门？”
“还是说，已经变成了某人的私器？”
演？
整蛊？
沈钰和安鑫相视一眼，面面相觑。
完全不知道，程然在胡说些什么。
还是已经疯了？
审讯室外。
一直看着审讯室内审讯过程的区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和一中队的中队长。
看到这一幕，双双皱紧了眉头。
大队长关洪峰语速不快，说道：
“阎良，你怎么看这个程然？”
阎良正是一中队的中队长，想了想说道：
“从表面上，他几乎没有一点破绽。”
“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关洪峰左臂横在身前，右臂压在左臂上，右手三根手指捏着下巴：
“以我看，这个程然不简单。”
“敢把自己的作案过程，几乎一五一十写成小说。”
“要么是个疯子，要么就别有用心。”
“这个人，不好对付！”
阎良点点头，心里也是犯嘀咕。
他感觉自己真没从程然身上，感觉到犯罪分子的气息。
反倒是跟那些自己见过的网络写手，臭味相同。
“这个人，确实不好对付。”
阎良觉得，一个人能把伪装做到这种程度，危险程度肯定很高。
没有人觉得，程然真是个网络作家。
所有人都把程然说的那句，有人在整蛊他，当成一句疯话。
这时，关洪峰突然问道：
“程然的手机和电脑都打开了吗？”
“里面有没有后续存稿？”
“只要有后续存稿，说不定就能顺着稿子里线索，找到抛尸地点。”
“一旦找到尸体，一切就都好办了。”
对于凶杀案来说。
找到尸体，是最关键的。
不然这个案子，目前就只能暂时定性为失踪以及疑似凶杀案。
然而阎良却给关洪峰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回答：
“程然的手机和电脑都没密码。”
“但是从他手机和电脑里，都找不到哪怕一章《杀人回忆》的后续存稿。”
“一章都没有？？？”
关洪峰一脸问号。
写网络小说的，怎么可能没有存稿？
就算存的少，也至少得存个三五章，以应应急吧？
没存稿，就现写现发？
关洪峰对网络作家这个行业，多少有些了解。
每年都会有网文作家在家里宅着写书，一直不出门，死人臭了都没人知道。
有个网络小说写手死了半个月，才被人发现。
而且还是读者报的警。
原因则是，那名网络小说写手不但断更了，而且答应的打赏加更，没做到。
读者觉得受到欺骗，就报了警。
一开始报警的理由挺惊人眼球。
那位读者报警说，她被一个网络小说写手，强见了！
关洪峰抛开那个死掉的网络小说写手，问阎良：
“是不是隐藏起来了？”
“没有。”
阎良的回答很肯定：
“程然的手机和电脑都很干净，看起来就是刚买回来。”
“连一般网络小说写手最喜欢收藏的网页，喜欢下载的片子都没有。”
关洪峰：“一点发现都没有？”
阎良犹豫一下，说道：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发现，只是这个发现，好像有些让人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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